2013/04/17  星期三   天氣:




  
 
果然走避不及,過了兩三天,風暴沒有因考試的緊張氣息而消散,反倒挾著傷感與憤怒繼續席捲,還有來日續強的趨勢。我是個很奇怪的同桌,我承認
—— 沒有辦法忍受她的鉛筆盒沒有收好、拉鍊沒有拉上;課桌上的桌墊沒有對整齊、書本堆得粉亂,我不得不立即去處理這些礙眼的事,否則比眼裡進了砂子還讓我難過。可是對食物我卻希望天下大同,可以直接拿起來吃吃喝喝,
不用問對方的意願,還有可能丟了食物的殘渣到她的碗裡。除了會傻傻陪笑,我想不出有何撇步讓不同世界的我們可以互相欣賞,一時氣急還會打人太大力。


    我的施力“不是全有就是全無”,職能治療師跟我媽說得真好。可憐的媽比我的同桌更難過更煩惱吧,她怕我從此墮入處處受限、人人棄嫌的新局面。更有甚者、等我不再可愛,人們會對我半大不小的青少時光,開始做不良的臆想。我不知別的被貼特殊標籤的青年如何撐過去,是如同困獸被鎖在籠中嗎? 我開始不得不憂想未來,讀普通班或其他選擇?




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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